太后顾忌的是楚大将军府,投鼠忌器,对于肖氏的事儿是瞒得很紧,并未声张。
“夫君,这是怎么了?”赫连氏故作不知情的迎上来,又惊讶地看向了肖氏:“母亲好端端的怎么会坐在地上?”
看见了赫连氏来,肖氏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似的,一把拽住了赫连氏的手:“应哥儿对我有些误会,茹儿,你快帮着劝劝应哥儿,可千万别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,这是要遭天打雷劈的,世人要是知晓,是绝对容不下她的。”
赫连氏被肖氏捏疼了,眉心一皱,她何尝不想直接杀了肖氏泄愤,但肖氏死得莫名其妙,定会被人怀疑。
她看向了楚应;“夫君,若是因为今日之事,你的确不该发这么大脾气,万一此事被传到大哥耳中,大哥还以为咱们苛待了母亲呢。”
听闻此话,楚应冷笑一声,手指着肖氏:“大哥早就摒弃了她,怎么会插手她的事?”
“胡说八道,未哥儿才不会这么心狠呢,应哥儿,若是没有我从中周旋,你是绝对没法子回京城的。”肖氏梗着脖子说。
一旁的楚应额前已经是青筋暴跳,拳头捏的嘎吱嘎吱响,随时都会冲过来,肖氏见状却是躲在了赫连氏身后,不仅不知悔改,反而一副命令的口吻对着赫连氏说:“应哥儿吃醉酒了,一时糊涂,你可要劝住了,若是我有个什么好歹,你可要想想一双儿女的前途。”
听见这话赫连氏险些咬碎了牙,死到临头了还想拉着自己。
但赫连氏为了以后的夫妻和睦,她强忍住了这份恨意,贾夫人曾劝过她,若是她悄悄解决了肖氏。
日后楚应想起来,必定会心生膈应,会和赫连氏隔了心。
有些人就是这样,明明恨对方,巴不得将其剥皮抽筋才解气,可等到对方真的死了,随着时间的推移,那股子恨意逐渐淡化,反而觉得赫连氏是个心狠手辣的枕边人。
肖氏不是不除,而是要让楚应彻底厌恶了肖氏,甚至要让楚应亲手将这事儿解决。
才算是解决了后顾之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