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反呛,胡大将军的脸上露出不自然的恼怒:“若不是太后陷害,我又岂会中招?”
“这话就不对了,哀家可是听说几个大夫彻查了那间屋子也没找出异样,就凭你空口白牙地栽赃嫁祸给哀家?”
紧接着江虞月不给对方解释的解释,抬起手,走出来十来个宫女以及三五个年轻的小太监,她没好气地说:“太子不如问问这些人都遭遇了什么,胡大将军在宫里处处惹是生非,这些都是证据,且胡大将军对五皇子垂涎许久,甚至还亲自做了画像摆在屋子里。”
像的确是胡大将军亲手画下来的,只不过是当初在牢狱中为了求生存,被逼无奈画下,方便让江虞月照着画像找人罢了。
胡大人却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自家儿子的手笔,他立即惊慌地看向儿子。
“这明明是太后故意逼迫我画下的,不能作数,还有这群人简直就是要污蔑。”胡大将军激动不已,他这辈子还没碰过男人,五皇子是第一个,更别说这些下贱的太监了。
“胡大将军您忘了么,两个月前的宴会上您喝醉酒,强迫了奴婢。”
“还有奴婢,您夸奴婢一双眼睛生得好看,硬是在假山后……”小宫女说着便开始哭起来了。
几人纷纷加入战斗,嘴皮子十分利索,胡大将军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,胡大人打断反问道:“微臣已经打听过了,昨儿太后出宫,马车又恰好出现在桃花小巷子附近,恰好就是出事儿的地方,这事儿怎么可能这么巧合,太后又该如何解释?”
江虞月不着痕迹的余光瞄见太子的眼神,她忽然笑了:“胡大人怎么又在胡说,哀家昨日一直都在宫里,何时出去过,慈和宫上下都是人证,倒是胡大人的人证在何处?”
澜玺太子嘴角微弯,真是聪慧,一点就透。
若是旁人说不定就被诈出马脚了。
胡大人一恼,急得说:“自是有人证,只是没想到堂堂太后敢做不敢认,真是令人不齿,至于太后的人证并不足以为信,权势压迫,谁又敢得罪您?”
闻言澜玺太子立即斜了眼胡大人:“胡大人,昨儿你一直就在孤的眼皮底下,从未见过外人,哪来的人证?”
胡大人脸色瞬间就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