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勇侯忽然视线落在了画上:“这不是近日流传的江太后?”
“你也知道?”云澜帝放下了半块酥饼,脸色变得凝重:“太子可有什么想说的?”
太子淡淡地斜了眼画卷,道:“儿臣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
“可方侧妃的确很像画中人。”忠勇侯道。
太子沉声道:“孤看人脸盲,辨不出美丑,只觉得眼熟习惯,又迫于让母后放心,随手点了一人罢了。”
话落,在场的三个人都哽住了。
尤其是云澜帝,脸色有些古怪,叹了口气:“也难怪你这些年身边没一个伺候地,不如朕再多赐几人给你.....”
“多谢父皇好意,儿臣这么多年才纳一人已经闹得满城风雨,再多几人,东宫永无宁日,幸好方家还算懂事,并未借着儿臣的势力做什么过分的事,否则儿臣是一个也不愿意留在身边的。”
太子回复得一本正经,却吓得云澜帝连连劝阻:“胡说什么呢,你是储君,子嗣乃国之根基,岂能肆意妄为?”
“皇上,也不怪太子殿下这般敬而远之,实在是这事儿闹大了。”忠勇侯阴晦提醒:“老王爷伤势痊愈,也该回去了,微臣担心再滞留下去,会让南端不满,万一再出点差错,得不偿失。”
云澜帝蹙眉,试探性地看向太子。
“太子和南端也算老熟人了,不如太子亲自走一趟?”
澜玺太子想也没想就拒绝了:“儿臣公务繁忙,实在抽不开身,且,这事儿就该交五皇弟亲自去办。”
听这话云澜帝为难地摸了摸下颌:“五皇子突染了恶疾,实在去不成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澜玺太子默不作声。
“太子不去也好,省得落人口舌,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子去南端私会老熟人呢。”忠勇侯说。
云澜帝没好气道:“胡说八道,太子光明正大不惧流言蜚语!”
就在此时三皇子匆匆入宫,也不知说了什么,惹得云澜帝勃然大怒,对着太子说:“即日起你亲自带着人护送老王爷去南端,务必要带着五皇子一块去,他若不从,朕废了他!”
云澜帝被气急了,大骂五皇子卑鄙,澜玺太子闻言紧悬着的心松了,耳畔还回荡着云澜帝的怒气。
似在说五皇子的人要去刺杀老王爷,被胡家的人给抓着正着,此外还宣了康大人,京兆尹即刻觐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