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这贱人没死?”穆老夫人情绪更加激动了,嘴里大骂几句难听的话。
“这贱人怎么能将穆家害得这么惨?”
穆老夫人此刻是恨透了渐安阳,直呼穆家是倒霉被冤枉的。
这话老王爷听着的心烦:“当年你们娶了大公主可没少占便宜,这会儿倒是埋怨起来了,现在太后给你们将功赎罪的最后一个机会,若再不好好把握,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。”
穆老夫人一听赶紧看向了穆驸马:“儿啊,这贱人害惨了穆家,这是巴不得穆家被灭满门啊,你快和老王爷说说,别再执迷不悟了。”
天真的穆老夫人以为,只要把事情说清楚,就能安然无恙地回去了,反正一切都是安阳做的。
至于穆家,还有柳家这个亲家周旋,还有襄阳公主帮忙求情,太后就算是生气也不会太怪罪穆家的。
不同于穆老夫人的天真,穆驸马喉咙发干,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犯下的是什么罪,又会落得个什么下场。
“安阳是死是活与我无关,我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。”
老王爷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,便冷笑:“你不会真的以为还有人给你求情吧……”
正说着襄阳公主带着承哥儿走来了,承哥儿一脸担忧地喊了声父亲。
看见孩子来了,穆驸马绝望的眼神中忽然闪现了一抹希冀神色,慢慢起身踱步来到了跟前,隔着栏杆,穆驸马担忧地看着襄阳公主:“你还好吧?”
襄阳公主看了眼老王爷:“能否让我和夫君单独聊几句?”
老王爷转身离开。
人一走,襄阳公主便拿出帕子轻轻擦拭眼角,红着眼眶担忧的看向了穆驸马,哽咽:“我还好,太后并没有对我怎么样。”
“那你快去求求太后啊,让太后把我们都放出去啊。”穆老夫人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似的,伸手就要去抓襄阳公主的衣袖:“襄阳,你可是穆家的儿媳妇,穆家不能有事啊。”
襄阳公主闻言眼眸划过一抹厌恶,但面上却不显示分毫,只得一副无奈的表情。
承哥儿在一旁乖乖的站着,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穆驸马。
穆驸马惭愧的弯腰蹲下身,伸手摸了摸承哥儿圆溜溜的小脑袋:“承哥儿。”
“父亲。”承哥儿乖巧的喊。
襄阳公主低着头,低声说:“我已经想法子去见太后了,可是太后不见我,母亲别着急,我会想法子的。”